緊接著抓起酒瓶就往嘴里灌。我的身體早就不堪重負。醫(yī)生更是叮囑我一滴酒都不能沾。
辛辣充斥著口腔,讓我?guī)缀跻鲁鰜?。我強忍不適將烈酒咽下。隨后,一瓶接著一瓶。
所有人都帶著嘲諷觀看這一場笑話。只有商伯言的臉色逐漸陰暗。又一瓶酒下肚,
見我又拿起酒瓶,商伯言終于忍不住搶過我手上的酒瓶。狠狠地摔在地上:“蘇嘉琪,
沒有錢,你會死嗎?”看著他發(fā)狂的眼眸,我點點頭?!皩?,沒有錢,我會死。
”他惱怒地將我甩開?!昂?,那你就全喝干凈,喝個夠?!蔽业纳眢w仿佛綁上了巨石般沉重。
腰間的人造雙腎再也撐不起本就輕飄飄的上身。胸膛的心臟也像是有感應(yīng)般,也不再跳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