閨蜜卻激動地站起來,“肯定是你那個吸血鬼媽媽做的好事?!?/p>
在我跟商伯言分手的那一年,我爸媽也離了婚。
我媽把所有的憤怒都發(fā)在我身上。
這幾年跟我的溝通只有要錢。
所以這幾年我一邊掙醫(yī)藥費,一邊默默忍受媽媽的壓榨。
我知道商伯言的秉性,他不愿意給的錢肯定會如數(shù)要回去的。
我為了還錢,不顧醫(yī)生的反對執(zhí)意要出院。
剛來到公司,就收到被解雇的消息。
我自嘲地笑了笑。
商伯言說恨我,怎么可能會留下我呢?
再說,他的未婚妻也不會答應的。
在閨蜜的幫助下,我找到了一份在酒吧較為輕松的工作。
我換好衣服來到今晚負責的包間門口。
經(jīng)理叮囑的話在我耳邊響起,
“新來的,今晚機靈點,包房里的人我們誰都得罪不起,給我伺候好來。”
我深吸一口氣,做好心理準備后才緩緩打開包間的門。
我戴著口罩,壓低頭往里走。
當聽到趙瑩瑩的聲音時,我的身體僵在原地。
“伯言,你對我真好。”
“感謝你今晚為我準備的這一切。”
趙瑩瑩說完,踮起腳尖在商伯言的唇上落下一個嬌羞的吻。
因為這一舉動,原本還算安靜的包間瞬間像炸開了鍋。
歡呼祝福聲不斷。
商伯言也滿臉柔情地跟趙瑩瑩說:
“你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寶貝,不對你好對誰好,生日快樂?!?/p>
以前商伯言對我說過的話再次闖進我腦海里。
“嘉琪,你是我唯一的寶貝?!?/p>
“除了你,沒有人配從我口中得到這個稱呼。”
想起這些,我心中滿是苦澀。
眼眶不自覺地紅了起來,心口抽著痛。
我們之間再也回不到過去了。
我深知此時的自己是多么的多余。
很想轉身離去,但高額的欠款讓我挪不動腳步。
“喂,服務員,愣著在那里做什么?還不過來倒酒?!?/p>
聽到有人喊我,我在慌亂之際不小心把酒撒了。
趙瑩瑩對上我時眼里滿是惡意。
“你這個服務員怎么做事的,把酒灑到我的衣服上不知道道歉的嗎?”
我沒有開口,只是蹲下身用紙巾為趙瑩瑩的裙擺擦去污漬。
商伯言看著我,眉頭微蹙,抿唇不語。